缘尽!脑海中猛然跳出这两个字,心口一阵揪紧的疼。
懒懒地坐在地毯上,郗颜将球球抱在怀里发呆。
“小颜?”叫了几声她都没反应,郗贺弯身拍了拍她的脸。
“啊?”郗颜回神,“干嘛,哥?”
“想什么呢,叫你几声了。” 郗贺眉心轻聚,面色难掩担忧,“累了就去早点睡,我要出去一下,不要等我了。”
“知道了,说话越来越像爸爸了,老拿我当小孩儿。”郗颜把球球放下,将外套递给他,推着他出门,“倒是你哦,回来要开车的,别喝酒啊。”
“唠叨的小管家婆。”郗贺温和地笑,伸手掐了下她的脸,关上门走了。
觉察出郗颜的心神不宁,下楼时郗贺就拔通了温行远的电话。
“郗贺?”电话响了半天温行远才接,背景有些嘈杂。
“这么晚了还在外面?”郗贺深知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轻易不出席什么应酬的。
“老爷子押着来出席一个酒会,正准备溜呢。”他走出宴会厅,向停车场而去,“有事啊?”
“你和小颜怎么了?”郗贺也不拐弯抹角,直入主题。
温行远坐上车,把座椅放低靠在上面,“什么怎么了?”
郗贺皱眉,“没怎么?”
“我倒是想怎么,可惜没机会。”温行再开口时是自嘲的语气。
“小颜就是那么个性子,看似什么都漫不经心,可她心里却是有主意的。”要不是深知他的痴情,郗贺也不会打这个电话给他。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,即便亲如兄妹也不便介入。
“已经三年了,还打算就这么等下去?这可不像你的作风,做生意那股狠劲哪去了,怎么到了小颜面前全灭火了?”
“我哪敢惹她,你是不知道,她可不惯着我,要是逼急了,那还不得和我玩命。”伸手扯下领带,温行远解开领口的扣子,“她见过韩诺了。”
郗贺倒也不意外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就在你回来的那天早上。”温行远闭上眼,声音暗沉,“你知道她多久没一次性吃了那么多的零食吗?两年了,足足两年。”
不必再多说,郗贺已了然。
郗颜有个习惯,心情低落的时候就会特别想吃东西。温行远在古镇陪她的那一年,她闲下来的时候就会买几袋子零食当饭吃,体重倒是不见涨,可脸色却越来越差,精神也萎靡不振,还落下了胃痛的毛病。
“这两年我虽然不在她身边,可是子良很照顾她,说她心情开朗了许多,没有再像原来那样。”深吸了口气,他又说,“见过韩诺,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,我他妈的……”想到她梨花带雨的脸,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右手紧握成拳,朝着座椅狠狠捶了一记。
“行远?”郗贺听到声响,不免有些担心。
“老爷子这次发话了,要是我再不领个人回家,就禁我的足。今天晚上一直介绍女人给我,还是银行行长的女儿。”温行远自嘲的笑,“你说我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,天天被逼着相亲,搞得我连老爷子的面都不敢见。”
想想回家后老爸的那张脸,温行远就头疼。
郗贺想开口,嘴唇动了动,什么都没说出来。年轻英俊的钻石男人,眼看着三十了还没交过女朋友,温家二老不急才怪。
温行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她这几天都干什么呢?”
“吃饭,睡觉,带球球散步。”
“她对球球都比对我好,没事的时候还抱抱它,亲亲它,我真恨不得自己也变成宠物得了,你说她就不能主动给我打个电话?”温行远咬牙,想到自己强忍了一星期没给她打电话,那人却像没事人似的,就忍不住来气。
“行远……”郗贺有些犹豫,不确定到底是该鼓励他还是劝他放弃。
“别说让我打退堂鼓,兄弟我坚持了这么多年,那死丫头得对我负责。”温行远似是猜透了他的心思,适时接口,“没事,她不打,我打。不就是低个头嘛,还难不倒我。对了,顺便问问她是不是真舍得我另娶她人。她要是敢点头,我明天就结婚。”
郗贺闻言笑了,“行远,有的时候也别太宠着她了。”
温行远就笑:“你小子是她亲哥吗?”
“没听小颜叫我亲哥啊。”郗贺笑笑,又想到那块地的事,忍不住问他,“真的决定参加竞标?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,局里相当重视,虽说华都资金雄厚,可到底不属本地企业,有阻碍。”
“这我考虑过,如果施工单位是本地的企业就可以弥补这个劣势。”一谈到工作温行远也严肃起来,“材料还在准备,设计院等我回A市亲自去谈,这个工程我计划和华诚合作。”
“华诚建筑?”郗贺对华诚建筑公司印象比较深刻,那是本市知名的建筑公司,颇具实力,转念一想,他又皱眉,“如果我没记错,华诚的资质不够。这次的工程关乎A市的整体规划,只有特级资质的建筑公司才可以承包。”
“这也是我正头疼的地方,华诚申报的材料送上去有段时间了,一直没批下来。”
“已经决定与华诚合作了?没有更适合的人选吗?”
“华诚当家作主的是唐毅凡,季若凝的老公,我朋友。”温行远知道郗贺还不知道唐毅凡与他的关系,简单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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