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修炼的是空间法则吧？”方白羽突然开口说道，虽然是疑问句，但是却绝对是肯定的语气，“这么说起来的话，吟空应该并没有死了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这次就由不得林清寒不震撼了，之前无头尸体和尸口巾知道吟空，那是因为他们也都是千年前的老古董了，但是，方白羽又是怎么知道的？难道他也是老古董不成？
看穿了林清寒的心思，方白羽不由轻笑道，“不用乱猜，我可不是什么千年前的老古董，比你也大不了几岁。”
“……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？”几乎是下意识的，话已经直接从林清寒口中蹦了出来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，有种东西叫做资料么？”方白羽不禁笑着摇了摇头，“况且，千年前的老古董你也不是没见过……刚和你打了一架的黑影，不就是千年前的存在么？”
“……”这次林清寒算是彻底无语了。
（早该想到的，那家伙诡异的技能也是层出不迭，若说不是千年前的老怪物那才奇怪呢！只是……那他又是凭什么让那样的老怪物甘愿做手下的？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，那么，他也只是二十余岁啊！这怎么可能！）
深不可测，对于方白羽的评价，也只有这四个字能形容了。
“既然你是空间系的传人，那么，对于千年前的事情，你又知道多少？”方白羽伸出手指，轻轻在桌边敲了敲，缓缓问道。
“千年前的事情？”林清寒不由微有些疑惑。
“是了，你还不知道。”方白羽略略点了点头，随即说道，“千年前，爆发了一场真正的圣域之战，整个大陆的势力因此重新洗牌，即便圣域巅峰的强者陨落者也不在少数，一般圣域更是不知道死了多少，最终才终于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，不然，你以为凭吟空的实力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势力的存在！”
“……”这些事情，林清寒朦朦胧胧中也曾想过，不过却都未曾深思，也没有太注意过，如今听到方白羽如此明了的说出来，还是有些震撼的。
隐约间，一个无比头大的念头骤然从林清寒心中升了起来，一时间，背心不由升起了一阵凉意。
吟空给自己说，尸口巾要到这东方帝都来了解之前的恩怨，不会就是牵扯到当年那些事情的吧？那么，方白羽让自己做的事呢？
“你可知道千年前，那么多圣域高手为何会如此惨烈的争斗？”方白羽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。
“重新划分势力范围？或者……争夺什么东西？”思索了一下，林清寒猜测道。
缓缓摇了摇头，方白羽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，起身走到了窗前的位置，淡然说道，“他们争的是一个机会……一个传说中，每千年一次的机会……”
也不等林清寒发文，方白羽缓缓继续说了下去，“一个传说中，可以突破圣域的机会……”
“打破虚空，可以见神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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