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离开后发，那些老总们在饭桌上竞标。”
“和你睡一晚的起始价是，500万。”
杨龚用一种遗憾的语气：“只可惜你那晚没有回来，没看到后半部分。”
“有个女演员直接跳上了脱衣舞，把那场聚会称为一个性party也不为过，有钱有势的老板们选着自己心仪的床伴，讲究一点的拉了人去开房，不讲究的有个独立卫生间办事儿就不错了。”
姜棠仍是面无表情：“你绕这么一大圈到底要表达什么？”
杨龚：“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在跟我装傻玩欲拒还迎？”
姜棠没出声，杨龚继续道：“姜棠，你和郑昼闹掰的这几年，过的很辛苦吧？”
“虽然我给不了郑昼能给你的一切，但在这个剧组，我可以保证赵锦书压不到你头上。”
“只要你跟我，我在圈内认识不少人，也能给你一些不错的资源，综艺，电视剧，网剧，你只管说。”
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，除了陈导这部片子，你现在手上什么资源都没有，你拿什么复出呢？”
“想洗白翻红没有那么容易的，观众还会买你的账吗？”
“说实话，我真的挺喜欢你，我不介意你跟过郑昼，也无所谓你那些黑点，谁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，你的那些任性恰巧都是我觉得可爱的一面。”
杨龚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：“人有时候还是要识时务，懂得把握机会才行。”
听到最后，姜棠破天荒露了一点笑，但又好像只是唇角弯了弯，眼里毫无笑意：“杨导，我有个问题。”
姜棠的语气平缓：“您现在还愿意给我提鞋吗？”
杨龚：“如果你觉得这是一种情趣，我当然愿意效劳。”
“不过我觉得……”姜棠面无表情看了杨龚一眼，扯唇一笑：“你以前不配，现在也不配。”
姜棠说完，没去看杨龚是什么反应，也没兴趣，她走的很快，快到差点撞到了抱着盒饭迎面走过来的陈悦。
陈悦有一点诧异的表情：“走那么快，要去哪儿啊？马上吃饭了。”
姜棠没再说些什么，只是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。
杨龚刚刚说的那些话，那些人，那些画面，让姜棠开始反胃。
中午吃了几口的盒饭，姜棠弓着腰吐了一干二净。
持续的反胃感让姜棠开始干呕，恶心的同时有很强的咳嗽感觉。
陈悦很快的跟了过来，在姜棠身后着急的问：“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
“药给我。”姜棠的声音低的快要被风吹散，陈悦被她吓得不轻，连忙从兜里掏出他一直带着的药瓶。
陈悦熟练的从里面各倒出来三粒，放到姜棠的手心：“是不是忘记吃了？”
姜棠没喝水，生吞了进去，虽然难受，但总比刚刚的那些反应强。
她点点头，眉眼间的情绪有一点低沉的冷漠：“忘了。”
陈悦气道：“什么叫忘了？我不是给你定好了闹钟的吗？”
姜棠靠在冰冷的墙边，脸色苍白。
陈悦看着她这样，什么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他想找点能让姜棠开心的事，想了半天，说：“宠物医院已经把啸啸送过来了，你晚上就能看见它了。”
姜棠沉默很久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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